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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ong Us饭堂宇宙】夜游者 第三十八章(下)

2023-08-05 07:27:48    来源:哔哩哔哩

本文为“饭堂时刻”动画区大战美少女联动架空同人文,以感谢他们每周日带给我们的快乐。由于是架空世界观,本文将隐去各位玩家的名字,但聪明的读者想必都能看出他们的身份与故事。本文目前计划每周六中午前后周更。

“唉,现在在北城活动真的是越来越艰难了,人家只要知道你是‘天堂’的人,根本就不想跟你合作。”


(资料图片)

白夜端来几杯饮料,还没坐下就开始吐槽起来。此刻她们正躲在马龙·亨德森的酒馆里,自从福本组刺杀事件曝光后,除了与他们达成了秘密合作的磐龙会的地界,这几乎就是“天堂”在北城唯一安全的据点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个叫志贺一郎的已经公开指认我们是杀害福本组长的凶手,还有阿光的师姐装成纱希的模样替他撑腰,就连纱希的哥哥都不知所踪,我们自然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芙萝拉叹了口气,说道。

“那我们让纱希出面跟他们当面对质不就行了?”白夜气愤地说道。

“堂哥亲自否决了这个建议,当然他也是出于保护纱希的考虑”陆璃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说道,“再说了,就算我们这么做,有谁信呢。对面那个‘纱希’,可是和福本组长的心腹,现任的组长站在一起。我们自然知道这个‘纱希’才是真的,可没人信的话,也没用啊。”

白夜撅起了嘴,整个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看得出来,她很不服气。

“好了好了,这位小姐,消消气吧,这都是常有的事。与其在这里生闷气,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样能找回场子。”

酒馆老板马龙·亨德森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众人的包间,他的手里还端着一杯似乎是特调的鸡尾酒,放到了白夜的面前。白夜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她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还是什么也不说,只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几人正聊着,包间的门突然又被打开了,茉莉·贝尔走了进来。

“唉,妈的, 不小心赢太多了,差点被堵在里面出不来woc。”

她一屁股坐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大口,同时把手里沉甸甸的袋子往桌上砰地一放,看得亨德森老板眼睛都直了。

“这些,都是你赢来的?”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啊?是啊。”茉莉满不在乎地说道,“这里真没什么能看得上的对手。现在也就是我还能在北城活动一下而不被认出来,我觉得还是这种方法最简单,最高效,你只要把钱从那些人手里赢过来,无论什么情报他们都会告诉你,比如我听说,这次的事件让福本组在道上博得了很多的同情,那个志贺一郎趁机想拉一个联盟……”

“等等!”马龙·亨德森粗暴地打断了茉莉的话,他大口地喘着气,“我听说近期城里突然来了一个高手,她初来乍到就横扫了各大赌场,把所有高手都打得片甲不留,道上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的名号,叫……叫十三爷的。”

“啊?对啊,就是我啊,怎么了?”茉莉·贝尔轻描淡写地说道。

老亨德森仿佛遭遇了一记重击,他颤颤巍巍地向后倒退了两步,似乎不敢相信传说中牌技超群,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十三爷就是面前这个小小的女子。

不过小小的包间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变化,四个姑娘已经紧锣密鼓地讨论起茉莉打探来的情报来,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再次打断了她们。

“嗯?让我看看。”

陆璃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嗯?怎么了?”芙萝拉迅速捕捉到了她的表情变化,问道。

“哦,没事。伊迪娜发消息过来,想让我帮她查几个人。”陆璃说着,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哦,这样。”芙萝拉见她这么说,便没再追问。重新投入到了情报分析中,而陆璃也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手头的工作上,只是她的口中还在轻声地喃喃有词。

“暮钟镇……普罗斯佩……里昂·格兰特……云素贞……”

孟伟把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扔,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庞,毫不掩饰自己的痛苦。

坐在旁边的伊迪娜·兰开斯特斜眼看了看他,对于他做出如此反应毫不意外。他们现在正坐在繁荣旅社的一个小会议室里,这里成为了他们的临时问讯场所,他们刚对整个普罗斯佩家族的所有成员一一进行了问话,可只能说是毫无收获。

家主安德烈·普罗斯佩已经年过六十,他身材高大挺拔,留着精心修剪的胡须,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他给伊迪娜的印象是一个严肃而不苟言笑的老人。根据他的介绍,自己并非出生在暮钟镇,而是从朱尔搬来的。他起初只是在繁荣旅社替旅客搬运行李的小工,但他为人机灵,肯钻研,有经商头脑,很快就被提拔为大堂经理,深受老家主的喜欢,最后将女儿也嫁给了他,当年的小安德烈从此彻底丑小鸭变凤凰,当上了暮钟镇第一望族的家主。

面对孟伟和伊迪娜的询问,老安德烈显然戒心很重,他惜字如金,不愿多吐露更多消息,只是简单地对家中出现的两个死者表达了遗憾,但很显然,比起她们的性命,老安德烈更看重普罗斯佩家族的声誉。与其说他是在回答他们的提问,不如说他是来监视他们是否会做出什么损害到普罗斯佩家族名誉的事。

旅社的女主人珍妮佛·普罗斯佩大约五十岁,看上去比她的丈夫要好说话一些。但伊迪娜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高傲。当谈起第一位遇害的女服务员艾米莉·多斯特时,她显示出了极大的悲伤,告诉两人艾米莉就如同她的亲生女儿一般,即便过了这么久,提起这件事,仍然会让她感到心痛。说着她便滔滔不绝地说起家中的琐事来,其中包括艾米莉的,也包括第二位受害者安珀的。而对于她作为第二起事件的第一发现人这件事,珍妮佛却摇了摇头,表示她只是早上开店时,远远看见儿媳安珀·克里姆特的尸体被吊在钟楼上,除此以外,她一无所知。

家族的长子帕特里克是第一个让伊迪娜感到意外的人物。他三十出头,微胖的身体向前弓着,留着两撇一丝不苟的八字胡。作为一个家族的继承人,他似乎显得有些怯懦,面对孟伟和伊迪娜的问话,他非常紧张,双腿一直在发抖,甚至伊迪娜都能看到他额头上流下的汗珠。他不断重复自己对于案件一无所知,无论孟伟如何询问,都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他表示自己一直负责处理家族在暮钟镇外的生意,经常不在家,他与安珀也是在朱尔的一场聚会上认识的。然而伊迪娜注意到,在谈到他惨死的未婚妻安珀·克里姆特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悲伤。

最后,女儿阿莱娜是和他的丈夫亚当一起来的。大概是之前的询问过于不顺利,让伊迪娜都能感受到孟伟问话时透露的绝望。不出意外地, 两人表示案件发生时,他们都呆在家中,无法提供任何信息。孟伟原本还想再多问一些问题,但亚当以阿莱娜身体抱恙为由,草草结束了讯问。

一家五口人,都没能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伊迪娜感觉自己很理解孟伟此刻的心情。

“他们不应该很希望抓住凶手吗?但我怎么感觉他们完全没有配合我们的意思呢?”伊迪娜感觉自己在没话找话。

“对于这种大家族,一两条人命算什么,家族的声誉是否蒙羞才是他们关心的。”孟伟没好气地说道,“第一起案子就发生了他们阻挠调查的事件,所以没有引起重视。直到第二起,第三起被害人被挂在了钟楼上,影响实在太大,才终于被曝光出来。我还以为经过了三起案件,他们的态度会有所改观呢。看来还是得靠我们自己。”

伊迪娜看了看窗外已经快要没入地平线的太阳,他们午饭都没好好吃,整个问讯过程又持续了一整个下午,此刻他们只觉得身心俱疲,只能暂时放下工作,先出门找个地方吃饭去了。

夜色渐渐深了,里昂·格兰特偷偷溜出书店,向街上走去。

小镇的冬夜还是很冷的,天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他把围巾裹得紧了一点,又把帽沿往下拉了拉,信步走进风雪之中。

钟塔在夜幕中如同一个漆黑的巨人,矗立在小镇的中央,里昂在钟楼前左拐,走上中心广场。突然钟声响起,说明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他加快了脚步,走进了广场旁的一家酒馆里。

与外面冷清的街道不同,酒馆里却又是一派热闹的景象,不少工人结束了一天的辛劳,就喜欢来到这家野驴酒吧纵情玩乐一番。此刻大呼小叫的声音此起彼伏,混杂在吵闹的音乐里。几个工人看见里昂进门,纷纷围了上来。

“呦,嗝。小老弟,你今天怎么,嗝,怎么有时间来啊。”其中一个一把搂住里昂的肩膀,醉醺醺地说道,“来,快,喝,喝一杯,嗝。”

“今天就不了,我有些事情。”里昂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胳膊从自己的肩膀拿下来,说道,“我要找个人,一会儿再来跟你们吹水。”

“嗝,哦,哦哦哦,你,你说那个家伙啊。”那醉汉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指了指最靠里的角落,“有个陌生人,突然,突然闯进来,嚣……嚣张得很,你再不来,我,我们就要把他扔出去了。”

里昂出了一身冷汗,好说歹说,把那几个醉汉哄走,就往酒吧深处走去。果然在最里面的卡座找到了倪时国。

“你是不是疯了。”他一坐下,就心有余悸地教训起倪时国来,“我不是跟你说过,等我到了再一起进来吗?这群工人,这里是他们的大本营,对外人尤其戒备。你要是出点事,我都救不了你。”

“没事。”倪时国把酒杯往旁边一推,满不在乎地说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你说在这里会有线索,我就先来看看。”

“算你命大。”里昂翻了个白眼,说道,“不过的确,我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跟他们混熟,进入他们的圈子。结果还真的被我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哦?”倪时国一下子来了兴致。

“你还记得第一个被杀的那个女孩,艾米莉·多斯特吗?”里昂接着说道,“我之前就觉得这起案件才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

“没错。”倪时国点了点头,他的神态认真了起来,“和之后两起相比,只有第一起案件的被害人没有刻意被吊在钟楼上。我一直觉得这个行为特别奇怪,按道理来说,凶手应该更倾向于把尸体藏起来才对,为什么什么要如此招摇过市呢?”

“我其实也一直在想这个事。”里昂说道,“也有几个假设,第一种可能,凶手是愉快犯,把尸体悬挂在钟楼上是出于炫耀自己罪行的心理。”

“有这个可能。”倪时国说道,“但我感觉可能性不大,既然是在炫耀,那为什么第一起案件没有这么做呢?即便有可能他在第二起案件时才找到进入钟楼的方法,或者第二次作案时才萌生这种想法,但第一起案件时他也有大把机会能把尸体拖到一个更显眼的地方才对。”

“没错,虽然无法完全排除这种可能,但真正让我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的,正是第三起案件,以及我在这个酒吧里谈听到的一点消息。”里昂说到这里,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死者亨利·加斯平生前也是这家酒吧的常客,和这里的所有人都混得很熟。我之前查到,艾米莉从前也经常出入这里,所以就找机会潜入,和这里的工人们混熟了。而有一次,亨利的一个工友在跟我闲聊的过程中,无意中提到,当时艾米莉正处在一段地下恋情中,而对象就是亨利。”

“不会吧!”倪时国大声惊叫道,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吓得里昂·格兰特差点跳到桌子另一头去捂他的嘴。

“你tm小点声!”里昂低声吼道,“还不止这些,据亨利跟他那位工友说,艾米莉在死前曾表现得非常紧张,跟他说,她无意中发现了普罗斯佩家族的一个天大的秘密,害怕自己被杀人灭口。”

“不是……”倪时国的表情凝重了起来,“你是说……”

“没错,这样一来,普罗斯佩家族也就有了重大嫌疑,他们家此前有多位家主曾担任镇长,要获得钟楼的钥匙非常容易。而把死者吊到钟楼上,也就有了不一样的意义,这不是一种炫耀,而是一种警告。我原本计划与亨利私下会面,看看他有没有什么线索,可是他却被人抢先灭口了。”

“那你为什么下午不说?”

“没有那么简单,现在普罗斯佩家族在大家眼里,还是受害者的形象。且他们在镇子里势力极大,耳目众多,稍有不慎,有可能被挂在钟楼上的就是我们了。更何况,现在具体是谁动的手,那个天大的秘密又是什么,我们也都不清楚,万一凶手不是普罗斯佩家族的人,贸然行动,反而会打草惊蛇。”

“所以你连那两个警察也要瞒?”

“他们在明,整个镇子的人都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我是想把他们当作一个幌子,让他们去在明面上尽情地调查,这样我们俩在暗处也好操作一些。以他们的身手,估计也不至于被凶手干掉。”

“你这心也太狠了。”倪时国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流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就这么把人家当工具人使。”

“那没有,我还是很感谢你们能来的。”里昂笑道,“这让一切都变得简单了,我们要提高警惕,阿尼姆警察的出现,一定会刺激到凶手,近期可能还会有所行动。你也早点回去吧,你不是镇上的人,太晚了在街上走,难免让人起疑。”

倪时国答应着,却没有离开座位的意思。里昂也不管他,自行离开了卡座,向吧台前走去。

“嗨,哥们儿,最近有什么新八卦吗?”他很自然地在刚才的醉汉身边坐下,非常自然地问道。

“嘿嘿,你怎么还是老样子,就爱打听人家的家长里短。”醉汉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醉醺醺地靠上来,说道,“跟你说,就袜子巷的老陈,跟隔壁老杰克的相好,据说搞到一块儿去了……”

这并非里昂想要听的八卦,他苦笑一声,准备起身离开,忽然注意到了什么,又坐回了原位。

“唉,那个平时咋咋呼呼的家伙,今天怎么没来?”他问道。

“啊?嗝,哦,你说哈特啊。”醉汉昏昏沉沉地说道,“咳,你还是太久没来了。他,他跟亨利不是铁,铁哥们么,亨利死了以后,他,他就没再来了,据他老婆说,他天天呆在房间里,谁都不见,活都不干了。”

“哦,这样。”里昂皱了皱眉头,他不自觉地望了望窗外的钟楼,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伊迪娜·兰开斯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里昂·格兰特介绍的案情,她与孟伟的对话,如走马灯一般在她脑子里闪过。她隐隐觉得,这个普罗斯佩家族,乃至整个暮钟镇,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的感觉,可是具体是什么样的,她却又说不上来。

她和孟伟已经讨论了一整晚的案情了,但仍然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来。过了半夜,他们看到倪时国走进旅社大堂,本想拉着他一起讨论,可他看上去似乎喝了点酒,只是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回房去了。如此这般,两人也有了些倦意,便也决定回房休息了。

繁荣旅社是暮钟镇最好的旅馆,可许多设施都已经老化。伊迪娜盯着天花板,听着风声不断敲打着窗户。她一想到就在楼下的洗衣房里,曾发生过凶案,就手脚发凉,全无睡意了。她拿起手机,只见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四点。她叹了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小镇的夜晚十分静谧,即便房间临街,也没有任何声音。突然,她似乎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伊迪娜本就睡不着,那啪啪的脚步声虽轻,却清楚地钻进了她的耳中。伊迪娜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侧耳细听,只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忽然停了。似乎就停在了她的房门口。

伊迪娜心脏骤停,她从床上翻身坐起,只觉得冷汗都浸湿了身上的T恤衫。她从床头一把抓起自己的铁爪,竖起耳朵,盯着门口的方向,一动都不敢动。

黑暗中,一切都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伊迪娜再也沉不住气了,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悄悄从床上溜下,慢慢摸到了房门口,然后鼓起勇气,朝房门的猫眼望去。

昏暗的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伊迪娜不敢大意,她端着铁爪,贴在门上,又细细听了几分钟,确定门口没人后,这才躺回了床上。有了这么一个插曲,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下定了睁着眼,枕戈待旦的决心。

可是偏偏想什么就不来什么,正当她有如此想法后,困意却不可阻挡地袭来,没过多少时间,她便昏昏沉沉地地睡去。不知睡了多久,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一阵嘈杂的喊声。她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窗外的天已是蒙蒙亮了。伊迪娜看了眼手机,时间刚过七点,可窗外的喊声更响了,广场上似乎聚集了非常多的人。

伊迪娜隐隐感到有些不妙,她从床上弹起,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窗前。

晨曦的微光中,钟楼前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镇民,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正讨论着什么,人群中时不时地还会传来两声惊呼,而顺着他们手指的地方走去,伊迪娜的目光渐渐移向了钟楼的塔顶。

即便背着晨光,伊迪娜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钟楼的顶上,吊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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